假使明日回忆崩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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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篇文让我走上不归路的…（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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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来这里？”
“没什么。”
破旧的剧院里悄无声息，杰克和游星把D轮停在外面的空地上。
盛夏的燥热已经远离了这座城市。游星推开大门的时候感觉有凉风穿堂而过，却没带来他预计中呛人的灰尘。
居然这么干净…是因为还会经常来么？
游星这样想了，却没问——即使问了，杰克也不会坦率的承认的。
代达罗斯桥连接起来之后，卫星区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发展起来。游星并没有什么机会回来看，但是他知道，那些拥有他回忆的地方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第一次遇见克罗的废弃钢铁平台应该变成了港口，小时候总去的小树林被新建的公园围起来…
还有鬼柳救游星的废楼，鬼柳被带走的那条路，星尘龙第一次飞起来的地方，游星跳下水救拉利的地方…
都不在了。
美好或者痛苦，连同急速生长起来的现代化建筑一起，在游星来不及回头的一瞬间里悄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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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要被拆除了么？”
想到这里游星立刻明白了。
“…是的，明天开始。”
承认了来这里的目的，杰克慢慢走到游星前面，面对着大厅中央唯一的，孤独的王座。
他习惯座的那个位置，穹顶破漏的地方会把月光洒在他面前，宛如舞台暗下之后等待独白者的聚光。
而王座却隐藏在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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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目的游星突然觉得有些感伤。世界是不会停下步伐去眷顾回忆的，大手一挥，就把所有的恩怨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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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发生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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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我很少来这里。”看着杰克一步步走向王座，游星才猛然发觉自己对这里的不熟悉。
“除了你和拉利，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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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高的王座下从来没有——也不会有朝拜的人。一直为了生计奔波的伙伴们，没人会陪他演这种可笑的国王游戏。
“……”突然变得尴尬。游星跟在杰克后面，走近那张王座，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发现那张木制的高背椅子居然很也干净。
果然，摸鱼的时间除了喝咖啡，就是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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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杰克没有坐上去。他站在那片月光下，以旁观的角度审视他的王座。
上一次用这样的角度看它，是在耶戈拉拢他的时候。
那样汹涌的心情杰克还记得，就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他年轻而骄傲的灵魂无法抑制的燃烧起来，虚幻的光辉迷惑了自己，也灼伤了离他最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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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计代价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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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半年前的那个夜晚，被他伤害过的那人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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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半年后的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终于可以重新拥抱他，亲吻他，伤害过的痕迹都在他难得一见的微笑下被掩盖。
杰克并不心安理得，但他连个道歉的机会都没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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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坐在王座上是什么感觉么。”
“……”游星在椅子左边的暗影里摇摇头，却没出声。
“那时的我，就是想知道那种感觉…”
所以背叛最亲密的人？所以利用那么小的孩子？不，杰克并不是来解释的，他…他其实只有一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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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理解…因为没人愿意一辈子困在这里。”
游星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杰克记得很久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游星说惯了“我理解”和“没关系”，又是谁让他变成这样面无表情的？是杰克 阿特拉斯么？如果他犯下过的错让游星痛苦至此，他不该被恨么？可为什么他仍然找回他的爱情，就连拥抱的力度没有减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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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是在这里决定背叛你的。”
“不用再说了。”
“……”杰克看着游星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到他面前。
他笑了，站在月光下仰着头，嘴角勾起均匀的弧度，钴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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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在想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半年里游星只有在说“我不恨你”的时候才会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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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鬼柳都已经解脱了，暗印者一战中死去的人们也都回到了身边，秋也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我…我也已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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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对于你，真的有些东西永远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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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长久的沉默让游星感觉到了某种异样，然而当他试图向前迈步试图细看杰克的表情，面前的人却先一步动了——杰克的力气大的惊人，游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摁住双肩后退一大步，直接摔在那张只有杰克坐过的王座上。
“我不是来听你说没关系的。”
游星动弹不得，因为杰克的手仍然死死摁住他的双肩，居高临下的压制着他。
“我是…”
距离太近了。正当游星以为杰克会顺势吻上来的时候，白风衣的高大男人却起身后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那片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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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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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在对他来说有些宽大的王座里，游星一时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杰克平时连跟人低头都不肯，关心的话也要恶狠狠的说，怎么会用这样的姿态跪在他面前…
然而杰克全然没有注意到游星的惊诧，他只是跪在那里，就像舞台上灯光下最出色的演员。他伸出右手，缓缓牵起游星的右手。
隔着一双手套感觉不到温度，游星清楚的看见金发男人微微皱了一下眉，毫不犹豫的替他脱下手套。
游星的手修长有力，也许不够白皙还长满了茧，但是有力度的感觉让它显得非常好看。
杰克牵着那只手，像是宣誓那样虔诚的把它牵起来，在光裸的手背上缓缓烙下一吻。
“对不起。”
声音很小，游星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杰克 阿特拉斯…也会跟人道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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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没…”
本来跪在他身前的男人突然起身欺上来用深吻终结了游星的话，完全没有给游星任何反抗的余地。
从少年时代起游星就觉得，杰克的吻法简直就像他的性格一样蛮不讲理，舌尖缠绵却不温柔的进攻再深入，无论吻过多少次，都会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游星在杰克变换角度的瞬间短短的喘了一口气，之后又被迫陷入新一轮的鏖战。
“嗯…”
直到游星完全抑制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呻吟，杰克才终于放开他，任由他不受控制的陷入对他来说很宽大，杰克挤上来之后就显得颇为狭小的椅子里。
“我也说过了，我不是请求原谅。”
“……”大口的喘气，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间里暧昧的温度正缓缓的升腾起来。
“我渴望成为王，你一直都知道。”
他伸出一只手用某种难以置信的温柔姿态覆上游星的脸颊，拇指缓缓摩挲着那道金色的印记。
这…也许是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唯一可以留下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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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小时候相遇的那堆废墟拆除了，孤儿院也换了新的房子，就连见证杰克的渴望与背叛的这里，也即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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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有型的物质承载的回忆总有一天会消失，杰克的挣扎和希望却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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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永远都只看着前方，看着未来…只有站在你前面的人，你才会看见。”
你的眼睛永远只会看向未来，看向我们都不知道的，很远的地方。
所以，想要占据你的视线，就必须在你前面。
“我渴望比你强，想打败你。”
因为你一直都在试图保护你最珍视的同伴，可是只作为同伴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想站在你前面。”
想与你比肩，想要你直到最后，都能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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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星仍然沉默。
金发男人靠到他耳边，说话时的震动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压低的声音渐渐在身体的某处带起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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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要你的原谅。”
一张椅子上两个人着实太挤，胸膛贴着胸膛，一呼一吸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过了不短的时间，没人再动一下，也没人说话。
沉默让杰克觉得难以忍受，他缓缓撑起上身想看看游星的表情，却被如法炮制的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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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他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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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星在一起的这些年里他这样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此主动又如此热情的…更是难得一见。
急切的探求着什么，挑逗着什么，又像试图传达什么，舌尖匆匆绕过牙关就被捕获，主动权交换，游星再次被压制住，深深的陷向椅子的深处。
双手姿态交换，攀附上比他宽阔的多的后背，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用尽全力的抱着。
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杰克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读错游星的意思——为此他中断了激烈的亲吻定定的看了游星好一会，他看到的钴蓝色瞳孔比平常暗得多，里面更深的地方藏着激烈的暗涌。
在这样的地方，是某种仪式么？
然而游星第二次的吻打断了他的思索，有意无意的，有含糊的单音节连同不稳的呼吸从唇齿厮磨的间隙里透出来。
“真的…要么。”
再次分开，额头抵着额头的距离里杰克又问了一次——原本他是从不过问游星的意见的…但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自诩为王的阿特拉斯大人，在爱人面前不会比一个诚惶诚恐跪地宣誓的骑士更加高贵。
“……”
仍然是用沉默回答，游星偏过头去亲吻杰克的颈侧，又慢慢凑到耳边，连喘息声都带着平日里不会有的煽情。
“你啊…”仿佛还想说什么，但是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杰克空出一只手把游星整个揽到怀里，轻轻舔吻他脸上金色的印记。
游星不安的挣动了一下，杰克的另一只手就圈到了腰间，让他整个人都被禁锢住，连蜷缩身体都做不到。
“这里烙过印记以后，好像变得很有感觉啊。”
调笑的话却是用深情的语气说出来的，本能的害羞促使游星挣扎着抬起了头——完全顺着杰克向下进攻的动作，把更加脆弱敏感的脖颈和锁骨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了。
满意的看到这一幕，杰克契在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衣摆被缓缓掀开直到危险的高度，高温的身体覆着薄薄的汗液又接触到秋夜冰凉的空气，紧接着就是熟悉的爱抚与亲吻…游星开始习惯性的咬牙抑制喉咙深处翻腾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
“其实这里除了我，从来没有别人坐上去过…你是第一个。”
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杰克的声音让游星本来就紧张的身体突然绷的更紧，不可思议的错觉蔓延起来，仿佛这椅子上残留的气息也实体化了，他被面前的男人完全的包围，无论身心都已经无法逃出他的掌控。
“我是在这里决定背叛你的…但是今天这里也会见证，你是只属于本大人的。”
“不要说了…啊…”
出声阻止的后果就是游星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呻吟声冲口而出的同时他听到杰克低哑的轻笑，紧接着最脆弱的地方就被隔着布料握住，不轻不重的力道几乎逼人发疯。
“只是这样…就出声了么？今天果然和平时不一样呢…”白风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一边，金发男人衬衣扣子解开一半，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别…别说了…”
仍然被那只手折磨，游星的意识几乎要崩溃了，双手无力的去试图抓住什么，最后却只能投怀送抱似的抓紧杰克的肩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另一个只手把他彻底剥光。
听到皮带扣子松动的声音，游星终于回复了一点意识，他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本能却让他只能试图蜷缩身体——一切都被杰克看在眼里，游星每次试图蜷缩起来都被他温柔却强势的摁住双腿再次舒展开。他像精明的猎人一般居高临下的等着猎物自己精疲力尽放弃挣扎，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唔…”
屡次尝试后，游星终于失败的变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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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只要好好享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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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从自己的角度欣赏了这专属于他的美景足足三十秒，然后再次跪在游星面前，将对方最脆弱的部分含入口中。
满意的感觉到对方的颤抖，又坏心眼的摁住对方来不及收回去的双手，让游星只能任由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喘息从失去自制的喉咙里满溢出来。
平时冷静的声音，也可以这样情色到不可思议么？杰克听过很多很多次了，但仍旧觉得难以置信。
吮吸，偶尔坏心的轻咬，杰克想象着游星的感觉，于是就不自觉的更用力——直到对方最后一声短促的惊喘，整个身体猛然僵直之后又陷入椅子深处。
“都是你的味道呢。”
调情的话仍旧不能少，杰克贴着游星的身体爬上椅子，抓着脱力喘息的游星狠狠亲吻。
游星靠进杰克的胸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抵抗对方正试图分开他双腿的左手。
杰克开始缓缓引导游星放低身体以便他接下来的工作，对方似乎有点恢复理智，微弱的挣扎一直不断，直到杰克整个人欺上去再次安抚式的吻住他。
沉迷于难得温柔的吻，游星缓了一步才感觉到手指入侵后方的痛感，杰克放开的唇舌留给他喘气的空间，等待他放松身体。
其实游星一直不明白，到底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刻的温柔和深情来自何处。
明明是平时那么…
“可以了么…”
凑在耳边，轻咬过耳垂的问话让游星整个人微微一颤，只能点点头。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几乎是同时挤入的，真切的痛感让游星思考停止了好几秒，等待痛感褪去，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杰克的肩膀上已经多了一排牙印。
“对不起。”
有些尴尬的道歉，对方乍然变成暗紫的瞳孔却直直的攫住了他：“没关系，马上就会还清的。”
双腿被抬高，固定在地板上的椅子发出了本该是木床发出的嘎吱声。
被进入的瞬间仍旧是难以适应的疼痛。明知道这不是自然的事情他们却仍然选择这样做。从少年时代起他们就开始在躲开别人的地方分享彼此的身心…那些地方都不在了，都不在了，分享过的感觉却永远永远的变成了回忆。
不会时时想起，也没人会忘记。
每次拥抱都是身体与灵魂同时契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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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双腿缓缓缠上杰克腰间，游星陷在椅子里勉力出声。
没有回答，几秒之后，游星感觉自己的右手被抓住，十指紧扣。
“我在背叛过你的地方发誓，我…我爱你。”
爱么？游星确定这次自己没有看错，杰克是真的脸红了。
“我…知道了。”
即使这样的状态下，回应的话依旧说不出口，游星用了很大的力气撑起身去吻杰克，可是还没够到就被摔了回去。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本大人总有一天会让你说出来。”
也许等到我真正成为王，真正站到你面前，真正打败你，成为你最能够依靠的后盾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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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人说话，可怜的椅子发出惨烈的嘎吱声。
杰克一直听到游星在呼唤他的名字，从完整到破碎而颤抖的高音，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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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这样一直纠缠下去，以羁绊而非友情或者爱情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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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游星，游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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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紧紧抱住了他一直以来都深爱着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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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游星醒来的时候晨光曦微——等他反应过来自己醒来的第一句居然是杰克名字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在面前了。
“…要看日出么？”
杰克一反常态，像个别扭的孩子般发出邀请，游星突然觉得昨晚跪在他面前的杰克变得好不真实。
“……嗯。”
他艰难的从座椅上起身，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滑下——
是杰克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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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那件衣服，发觉对方原本盯住他的视线早就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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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从这里看市区就像看海市蜃楼。
后来…后来。
游星知道自己会是最后一次看见这里了，朝阳从地平线升起，满地的金属色废品却锈蚀到无法反射灿烂的光辉。
这是卫星区独有的风景，并不精妙或特别，却真的是卫星区独有的。
就像…就像每个人的回忆，不见得美丽到闪光，有的甚至有肮脏有划痕充满了缺憾——但，那仍旧是回忆。
即使承载过它们的物质会崩毁，它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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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怀着几乎不属于自己的感慨的不动游星转头看了看杰克 阿特拉斯。
朝阳正把第一缕光辉洒在他没有王冠的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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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给予的一切，我都记得了。
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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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嘤嘤嘤我果然每天都在快乐的ooc啊…</p>
以及这样的夹克…请把他理解成说出“今晚的月色真美”的文艺男…谢谢…嘤嘤嘤
主题: 【游戏王5d's】【帝王蟹】假使明日回忆崩毁（r18） 
周日 十一月 27, 2011 7:04 pm